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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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荣恒与林月琴刚结婚半个月,即奉命到前线。毛泽东让警卫员把林月琴找去,他开玩笑似地说:“你们新婚就离别,我是不是有点残酷?”看对方没有什么情绪,毛泽东高兴地说:“今天你也是送郎参军吗?”这些话使林月琴感受到了关切抚慰之情。以后,当毛泽东得知罗荣恒在前线患病的消息后,即电示他到医疗较好的新四军医院检查。不久,中央指示罗瑞卿到当时仍是国统区的上海继续医治。不料,中央来电刚到,毛泽东来急电:罗瑞卿身上有疤,易被敌人发现,不宜去上海。以后数年,毛泽东对罗瑞卿的健康牵念不已,多次催促诊疗,不时派人探视,写信问候。

    “欲人之爱己者,必先爱人、《国语·晋语》当领导的只有用人而爱人,才能建立更融洽的上下级关系,才能增加下属的信任感和理解心,更充分地调动他们的积极性,也影响到周围的人。这在工作和生活中是十分重要的。我们的领导者,应对身边的同志政治上关心,生活上体贴,工作上创造条件,建立平等和谐的人际关系而不是“役使”关系,那么,“忧民之忧者,民亦忧其忧”,(《孟子·梁惠王上》)上下就会同心协力,把事业搞得更好。

    也要“知人善免”

    “知人善任”这句话容易为人接受,不外是“举善而任之,择善而从之”。(唐·吴兢语)而提“知人善免”,似乎违反了人们的思维定势,不好为人接受。不过,当前改革中,有必要把这个问题提出议一议。

    在现实中,“官本位”的优渥对人有很大吸引力。其中原因之一就是当了官可以稳坐铁交椅,只要不出大问题,无过,便是功劳,即使工作平庸,毫无进取,也保你在铁交椅上磨破屁股。一些人把单位搞糟了,把企业搞垮了,换个地方照样当官。而用人者偏不肯打破面子,总有些借口:“干这么多年了,没功劳还有苦劳”,“熟悉情况,老经验多”等。或因是老关系,有“根”子人物,以及有不可言明的藕断丝连的联系,于是,“宁用不才以旷世,不肯变例以求人(宋·包拯语)致使一些庸才尸位素餐,为官一任,糊涂一方。这类人你还指望他去改革吗?

    要想成就一项事业,择人必善,尤其要搬开那些兴业不足、败事有余的绊脚石。任何明智之人都不会任用庸才误事。包拯是宋代名臣,他为官时,针对当时“居官者,不知其职者,十常八九”的现象,向仁宗皇帝直言:“欲救其弊,当治其源,在于减冗杂而节用度。”他尤其主张对那些饱食终日、无所用心,“固位无职”的官员,不论职位多高,即使没有什么过错,也毫不留情,坚决予以纠弹。他在知谏院时,曾上书弹劾做了七年宰相而又毫无建树的宋痒,认为他是“窃位素餐”,极不称职。包拯所为,是顺应时势之举。而我们在这不可逆转的改革中,尤需此种精神。对那些平庸无能、缺乏创新精神,打不开局面的干部,应坚决把他们从领导岗位上撤下来,把真正德才兼备的人提拔上去,这是搞好改革的关键一环。

    做到这一点,也绝非易事。旧有的观念,盘根错节的纠葛,势必阻力重重,需要拿出动真格的勇气。应该象安徽省芜湖市委书记金庭柏提出的那样,敢于用“三铁”破“三铁”。所用的“三铁”是:铁面孔,铁心肠,铁手腕。能有这种魅力,才能杜绝“无功者而禄厚,不能者而爵尊”的现象,使改革健康发展。

    用人当举其所长

    文坛上曾研究过一种“何其芳现象”,是说一些大作家从政后,其创作才华大减,连作者本人也为之喟叹。不由得想起南唐词人李煜来。

    以作词而论,李煜堪称一代巨匠。据《唐音戊签》记:“煜少聪慧,善属文,性好聚书。”他一生写下许多悲戚哀怨感人至深的作品。以治国而言,李煜只是一个庸才,丢了半壁河山。宋太祖曾说:“李煜若以作诗功夫治国,岂为吾所俘也。”其实,作好诗的功夫未必能成为治好国的本领。有的人有学士才,未必有宰相器。这是因为人的气质、兴趣和修养不同,而各有不同的特长,在社会中发挥着不同的作用。在社会生活中,每个人都有所能有所不能,我们应选择发挥其特长的有所能,不强求不能发挥其特长的所不能,使每个人都能有所建树。生活中偏有逆于此理的,某些人在专业上一有点小名气,官帽就要扣到头上,仿佛唯此才尊重人才,使这些人学术问题钻研不了,政事又忙得焦头烂额,真是苦不堪言。

    在我国,官本位的优渥固然有很大吸引力,但未必能使每个人在精神上获得充实。在人生的座标上,每个人都应找到最合适的位置。欧阳修曾说:“凡人才性不一,各有长短,用其所长,事无不举;强其所短,政必不逮。”用等号联接管理才能和专业技术才能,这也是亟需改变的不合理使用人才的一种现象。

    墨守成规者戒

    邓小平在视察深圳时指出,改革开放胆子要大一些,敢于试验,不能象小脚女人一样。看准了的,就大胆地试,大胆地闯。深圳的重要经验就是敢闯。没有一点闯的精神,没有一点“冒”的精神,没有一股子气呀,劲呀,就走不出一条好路,走不出一条新路,就干不出新的事业。邓小平讲话的主旨,就是要我们抓住有利时机,加快改革步伐,把经济尽快搞上去。每一个公民,都应“以国家之务为己任。”(唐·韩愈)应有紧迫感和责任感。一些习惯墨守成规的人,在那里徘徊观望,包括一些能左右一个地区单位局势的人,锣鼓已敲了几遍,仍不敢上阵,拿不出具体可行的改革措施和行动来,对这种人有必要对他猛击一掌。

    墨守成规的人,一是对改革的认识不足,缺乏足够的信心。他们只看到不利的条件,看不到有利的条件;只看到局部的形势,看不到全面的形势;只看到个人的力量,看不到蕴藏在群众中的改革的能量;只津津乐道于眼前既得的和回味过去的,而不思考将来的。他们不知道失去当前这千载难逢的时机,就永远处于被动,永远处于劣势。二是思想僵化,跳不出既定的思维定势。改革需要改革者具有全新的思维方式和思想观念,才能闯出新路。而这种人喜欢用经验把自己束缚起来,一旦跳出既定思维的圈子,就没有安全感,只有失落感。于是划地为牢,不肯前进。

    墨守成规的人,不肯冒风险。向前迈进一步,总要看看别人怎样做的,文件上怎样写的,上面怎么说的、,做事总想到反面意见的压力,因此永远迈不开步子。

    改革是一项前所未有的事业,没有固定的模式和经验,只有靠我们去闯,深圳等特区靠闯劲,杀出了一条“血路”,成为带动中国改革的龙头。

    闯,需要一部分“敢吃螃蟹”的人走在前面,不要等群众都认识到了才去做,而是要用我们的行动去带动他们。这些走在前面的人必须有胆有识。有识,能认准方向,不盲干;有胆,能排除阻力,闯出新路。

    我们还要造就一种文化氛围,更新思维,改变人格中懦弱、保守的一面。一个人在生活中处处唯唯诺诺,时时恭谦,他的生活不会丰富多彩,属于他的世界太渺小,这种人只能是改革中的守旧派,只有在生活中勇于打破清规戒律,磨炼思想的敏锐,促进思想的不断图新,才能走在社会改革前列。

    “削足适履”与个性发展

    人都是有个性的,人的个性又都是丰富多彩的。

    一个充实的、有独自特点的个性,既需要主观上不断加强修养,也需要外部良好环境的熏陶。但在一些不正常的生活环境中,缺乏使个性充分发展的条件,世俗的观念常常限制人个性的发展。人们总是用习惯的标准要求他人的言行——你只要表现出随和大家,这“随和”,不管有无社会意义和价值,你就是一个标准的人,就会获得稳重、忠厚、娴淑……的称誉。而你顺应个性去做一些事情,尽管是理智的,不违背社会公德的,也会被认为“出格”了。“爱出风头”、“鲁莽”、“放纵”的毁誉也随之而来,以至生活中使人不得不“削足适履”,压抑自己的个性去顺应别人。

    实际上,个性是不应受压抑的,个性受压抑,就会畸形发展,失去生活的乐趣和色彩,也于改革不利。因为一个单位要充满活力,能创造性地开展工作,单位的成员并不是“千人一面”的。试想,在一个机关内,如果都用同样的个性标准要求人的言行(这是封建家长式的做法〉,人人都温顺恭谦,都唯唯诺诺,谁也不敢跳出某些保守观念模式,还谈什么创造才能,也无从谈起改革的出路了。

    在改革时代里,应允许干部有个性,干部身上有明显的个性特点往往是最可贵的东西,不能把干部的个性特点看成是缺点。领导者应容得下干部的个性,并加以尊重和爱护,而不应把他们变成“和我一样”。在生活中我们既需要有群体的依赖性和趋同性,也要保持独自的个性,保持个真实的我,无妄无畏无任何虚假成分的我。冯玉祥将军的墓碑上题有“我就是我”的话,我们在生活中,何尝不能塑造一个全新的自我呢?唯此这样,才有全新的事业。这是对人生价值的肯定。

    文人相轻·相重与人才

    “文人相轻”是文学发展潮流中的一种逆现象。最早概括这种现象的是三国时期的曹丕。他在《典论·论文》中说:“夫人善于自见,而文非一体,鲜能备至,是以各以所长,相轻所短。”这种现象是由于作家思想、艺术修养不高而造成的。它对于人才的成长极为不利。

    文人相轻的事,在历史上不乏其例。曹丕在《典论·论文》中曾列举班固轻视傅毅的例子,“傅毅之於班固,伯仲之间耳,而固小之,与弟超书曰:‘武仲(傅毅〉以能属事为澜台令史,下笔不能自体。”傅毅和班固都是东汉时的文学家,不相上下,而班固却贬低他的文章汗漫无统。唐朝孙光宪的《北梦琐言》曾记白居易被李德裕压抑的事。当时的白居易虽已文章冠世,但还“不跻大位”,和他同时的大诗人刘禹锡曾向李德裕太尉作过推荐。一天,刘禹锡拜见李德裕时说:“近曾得白居易文章否?”李德裕回答说:“累有相示,别令收贮,然未一披,今日为吾子览之。”等到取出看,已满箱笥,覆没在尘埃中。李德裕告诉说,他不屑一顾的原因是“恐迥吾之心。”无怪当时的人都说李德裕“有学士才,非宰相器。”可见其心胸狭窄。居官在上,而轻视小人物,连宋代的大改革家王安石也有过这方面的过失。王安石当政时,有个叫郭祥正的,很有点名气,连梅尧臣也称他是“太白后身。”他认识到王安石变法的意义,上书给神宗皇帝,认为天下的大事都应由王安石来处理,有持异议的,即使是大臣也应当屏黜。神崇看了很惊叹。一天问王安石:“卿识郭祥正乎?其才似可用。”并拿出郭祥正的奏文给王安石看。王安石却认为自己受一个无名的小县令荐举感到可耻,矢口否认郭祥正无行,终使郭祥正归隐青山。由此可见,文人相轻会抑制人才的成长。

    与文人相轻相反,也有文人相重的现象。如宋代的大文学家苏轼就善于举用人才。被称为苏门四学士的黄庭坚、晁补之、秦观、张耒,都是由于受到苏轼的选拔推荐而显名的。据《宋史》记载,苏轼看到黄庭坚的诗文,“以为超世绝尘,独立万物之表,世久无此作,由是声名始震。”晁补之是通过带着一篇描写钱塘山川风物的赋《七述》谒见苏轼,受到赞赏而显身的。苏轼读到秦观的诗文,认为有屈宋之才,“以贤良方正荐于朝”。后来听到少游死在道路,深为感叹:“世岂复有斯人乎!”对张耒,称其文“汪洋冲淡,有一唱三叹之声。”对他们四个,都“待之如朋俦,未尝以师资自予。”即使对不为人知的孤儿李薦,也不埋没其才,收为学士,甚至“解衣为助。”难怪李廣听到苏轼死去的消息,“哭之恸”,作祭文颂之说:“皇天厚土,鉴一生忠义之心;名山大川,还万古英灵之气。”而苏轼等人也受过梅圣俞、欧阳修的推荐。据《能改斋漫录》记:“东坡初登第,以诗谢梅圣俞,圣俞以示文忠公,公答梅书略云:‘不意后生能达斯理也。吾老矣,当放此子出一头地。”欧阳修在爱惜人才上,是深为人赞赏的。和欧阳修同时的一个文人江磷几,晚年曾极力诋毁欧公。欧公从未计较。当江磷几死后,“公吊之,哭之痛。”而且为他作祭文,没有一字之贬。由此可见,文人相重,对人才的成长起很大的扶植作用。

    以上所说只是文学领域的事,推而广之到社会其它方面,都有借鉴作用。我们建设四化大业是前所未有的鸿举,需要多方面的人才为她献策出力。我们应该有“放人出一头地”的精神来尊重人才。孟子说:“以善举人者,然后能服天下。”如果全社会都能予人才以“善”,四化大业早日可待。

    储才以济事

    人才,历来是事业成功的关键。尤其是改革之际,更需要卓越人才担起大任。因此,有必要储存培养一大批经世致用的人才。梁启超先生曾说过:“变法之本,在育人才”。我们也可以说,人才是改革之本,是当务之需,更是关系事业发展与传承的长久大计,万不可掉以轻心。

    为使人才脱颖而出,我们要独具慧眼,确信“百步之内,必有芳草”,时时留意我们周围的人才,及时发现,及时储存,而不是临需要时才象考古似地去发掘。林则徐在发现人才方面就很有方法。他在书斋里设了一个大柜子,内设十八个小箱子,每个箱子代表一个省,箱内收集了该省丰富的人才资料,以便随时推荐。这种储才方式,使很多人才得以任用。当然领导者除具慧眼外,还要有接纳人才的胸怀,有“荐贤当惟恐后”的伯乐精神。唐太宗能广任贤良,“朕思贤之情,岂舍梦寐”(《贞观政要》卷五)。唐太宗曾命群臣举贤,身为尚仆行射的封德彝久久不能举,受到太宗的询问,封德彝辨解说,自己“非不尽心,但于今未有奇才耳。”太宗驳斥说君子用人如器,各取所长,古之致治者,岂借才于异代乎!(《资治通鉴》卷192)心有所偏见,视野被雍蔽,对人才就视而不见了。

    当然,人才被发现后,还要创造条件,通过多种途径培养,提供更多的机会使之成熟。但最重要的是善于发现,平时勤于“储备”。明朝黄仲昭曾说:“国朝用人才,犹农家之积粟,粟积于年,可以济饥,才储于平时,乃可以济事”。多发现培养人才,是济我们事业成功的长久战略。

    王安石的用人之道

    王安石是北宋时期著名改革家,他十分重视人才的作用。他认为,人才是“国之栋梁”,“得之则安以荣,失之则亡以厚”。尤其在改革中,得失人才更是成功或失败的关键。他在《上仁宗皇帝言事书》中说,当今改革之势不能成功,是因为“以方今天下之人才不足故也。”而“人才乏于上,则有沉废伏匿在下,而不为当时所知者矣。”真正有用的人才没有被发现,被任用。他提出要把那些“一道德于上”、“为国除忧”和“急其民之急”、“貌、语、行精,作风正派”的人选拔上来,担当起改革的大任。对如何选用人才,他又提出了“教之、养之、取之、任之”的方法。

    所谓“教之”,就是象古代圣贤的当政者那样,“博置教导之官而严其选”。也就是说,不仅要严格选拔,还要注重教育培养,教给他们“朝廷礼乐刑政之事”,具备从政的基本素质和能力,以适应国家需要。所谓“养之”,就是要给他们一定的生活待遇,有物质生活基础。对他们“饶之以财,约之以礼,载之以法”。“饶之以财”,“使其足以养廉耻,而离于贪鄙之行”;“约之以礼”,使他们不至于“放僻邪侈,无所不至”,对其行为产生制约力,不走到邪路上去;“载之以法”,使他们“皆顺上之欲而服行之”。做到有令必行,行必到位;所谓“取之”,就是对他们审德知才,问以言行,考验事功,命以爵禄;所谓“任之”,就是根据其德才高下,分别任用,发挥所长。对那些经过实践检验是无能的官吏,要坚决罢黜。

    王安石还提出对人才要“推己之心而置于其心”,也就是我们说的“以心换心”,取得相互信任和支持,共同去创造业绩。王安石这些对人才选用的方法,都来自切身的体会,有些未必妥当,但对我们仍有借鉴作用。

    “百步芳草”与“远来和尚”

    “百步之内,必有芳草”,人们常用这一比喻来说明身边就有人才,但在实践中未必每个人都能深刻认识这个道理。

    战国时,田饶侍奉鲁哀公,但是不被鲁哀公所赏识。田饶于是对鲁哀公说:“我将要离开君王,像鸿鹄一样南飞了”。鲁哀公说:“你的话是什么意思?”田饶说:“君子难道没有看过雄鸡吗?它头上戴着冠,那就是文宗:脚后附着利爪,那就是武器;敌人在前面,敢于和他们战斗,这就是勇敢的表现;见到食物,互相招呼,这是仁爱的表现;从夜晚等到天明,按时鸣叫,这是守信的表现。鸡虽然具备了这五种德行,但是君王还是每天把它煮了吃掉,这是为什么呢?这是因为来源很近的缘故。鸿鹄一飞,就能达到千里,停在君王的田园和池塘里,吃池塘里的鱼鳌,琢田园里的菽粟。虽然它没有俱备文、武、勇、仁、信五种德行,但是君王还是看重它,那是因为它从远方来的缘故。所以我要离开君王,象鸿鹄一般高飞了。”鲁哀公说:“你留下来吧!我把你的话记载下来。”田饶说:“君王有贤臣都不能用,又何必把他的话记载下来呢?”终于离开鲁国,到燕国去。燕国任命他为宰相。经过三年,燕国的政治非常安定,国内没有强盗和小偷。鲁哀公知道后,深深地叹息,为了这件事,三个月没睡在床上,说:“不慎其前,而悔其后,何可复得?见刘向(见《新序·杂事第五》)我们的一些领导干部,常犯鲁哀公式的毛病。往往抱着“远来的和尚会念经”的观念,不注重身边人才的培养和能力的挖掘。在他们眼里,“天低吴楚,眼空无物”,“媳妇”是人家的好,自己身边的人都是低能儿。这里边有两个客观的蔽障,一是由于久处,把身边人看得太“透”了,既看到长处,也看到不足,用起来总觉得美中不足。远来的“和尚”初来,比较有活力,也愿意拿出最高水平赢得信任,又由于新来特别谨慎,缺点一时还表现不出来,因而显得比“坐地户”高一筹。另一原因是熟视无睹,由于熟悉了,不愿去挖掘深层次的东西,停留在表面一般认识,不肯给其培养锻炼的机会,使身边人的潜能发挥不出来。主观原因就是领导者识别能力带有很大的局限性,或心胸狭窄,或求全责备,致使人才被埋没。

    其实,“天下之人,材德各殊,不可以一节取也。(三国和洽语)看人要全面综合地看,不要偏执一端。而且,对于人才,还有很重要的一点,就是培养问题。培养要敢于放开手使用,让其在实践中增长才干,在实践中改掉不足。也要经得起时间的考验,“试玉要烧三日满,辨才须待七年期”,不要对人才急于下结论。不要因为有一点缺点,就放弃整个人,这样的话,去请“远来的和尚”也不会香。

    “何代无人,特恨无识人者”。(明·李贽《初潭集序》)何地无人,特恨无识人者。我们不要让身边人抱有这样的遗憾。不要做“不慎其前,而悔其后”的事。鲁哀公“避寝三月”的自责精神倒值得敬佩,鲁哀公失臂田饶的事更值得借鉴。

    “你是谁?”

    黎巴嫩著名诗人纪伯伦说:“只有一次把我窘得哑口无言。就是当一个人问我,‘你是谁?’的时候。《沙与沫》)这句话道理深蕴:一个人真正了解自己很难。

    说自己不了解自己,似乎在情理上说不过去。除非傻瓜,谁不比别人更了解自己——自己的性格、爱好、才智、能力……但这不是对自己的真正认识,只是一种本能的反映一一如同照镜子一样。这种人只知道自己的特征,不知道自己的价值;只知道了解自己是一种需要,不知道认识自己还有目的。那就是:真正认识自己的人,不仅了解自己,还要把握自己。这种人,对自己的优点和缺点看得一样清楚,而且善于弥补短处,发挥长处;这种人,知道自己的能力和特长,能够把自己放在适当的位置,选择适当的目标进取;这种人,自信心十足,一旦认准了的事情,就毫不犹豫地做到底,因为他相信自己有能力获得成功;这种人,善于充分利用时间,因为他知道,把握不住现在的我,就会失掉将来的我;这种人,不断地完善着自己,他能够驾驭自己在任何有利或不利的条件下幸福地生活……古希腊阿波罗庙颁布的神论中有这样的告诫:“认识你自己”。我们也要问上一句:“你是谁?”你真正认识你自己吗?

    为官与读书

    陈政高在大连西岗区任区长时,该区是有40多万人口、800多家企业的大区,工作繁忙可想而知。但他善于忙中偷“闲”,坚持每周逛一次书店,每天至少静心读书一小时。他当区长四年多,包括二十四史在内的古今中外书籍,读了上百本,读书笔记足有五万字,资料卡片摘录近万张,他撰写了25万字的《治安百题》和20多万字的《区街工作论》。

    可以说,陈政高是一个“读书种子”。与他形成鲜明对照的是,在我们的干部队伍中,这样“学者型”的人才是否太少了?那种“将军不看地图”一也即为政者不读书的现象是否是一种历史的悲哀。一个地区落后,一个民族素质低下,是否应该从文化层次和知识结构方面找一找原因。

    “学者非为仕,而仕者必如学”。(《荀子》)纵观历史,哪一个有建树的为政者不是借助知识的力量修身、治国、平天下呢?

    “刘项原来不读书”,汉高祖刘邦是个典型的无赖皇帝,他最瞧不起读书人,甚至往儒生的帽子里尿尿,但后来他都告诫他的儿子:“吾遭乱世,当秦禁书,同喜,谓读书无益。洎践祚以来,时方省书,乃使人知作者之意,追思昔所行多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士别三日,当刮目相待”,这句成语说的就是读书使人进步的事。吕蒙是孙权手下的一员猛将,但缺少学问,孙权劝他:“卿当途掌事,不可不学!”吕蒙推说:“军中多务”,没有时间读书。孙权说:“我难道是要你研究儒家经典,去做博士吗?我只是要你去浏览群书,了解过去发生过的事情。你说事多,但谁会象我这样忙?我经常读书,自以为得到很多好处。”于是吕蒙开始读书。后来鲁肃过浔阳时和吕蒙谈话,大吃一惊说你今天的才干谋略,再不是从前的你了。”吕蒙说士别三日,当刮目相待。”

    宋代的冠准,自小就通读《春秋》三传,十九岁时考中了进士,但当他拜相时,他的好友张咏还惋惜地说:“寇公是个奇才,只可惜学术不足。”规劝他要广学,冠准诚恳地接受了意见。

    一位哲人说:“一切才能都要靠知识来营养。”知识是人类智慧的结晶,我们通过读书获取知识,是对智力的最直接开发,是提高思想水平的最有效途径。避免了独自摸索而空耗时间和精力,避免了走弯路而可以直接“登堂人室”。同时,我们对生活的直接体验,由于自身经历的局限而显得狭小。通过阅读,我们获得了间接体验,从而在我们面前展开了更广阔的领域。可以说,人类的每一进步,都来自于对知识阶梯的攀登。一个国家,只有追求知识的人越来越多,才能给她带来发展和繁荣。而作为先进阶层的从政者们,理应当首先用人类最宝贵的精神遗产武装自己,以先进的思想和方法去创造,去进取,而不是把自己禁锢在经验主义的圈子里,以为仅凭一己经验就可以在所辖的天地里造一座金字塔。历史绝不会把自己的命运托付给这样的人。他们在浩瀚的人类知识面前显得太渺小,他们在瞬息万变的信息时代里显得太软弱,无所适从。这样的为官者,只能是守摊者,不可能是拓荒人。

    历史给了我们很多机会,只有充分做好准备的人,才能把握住机遇。只有那些掌握了更多知识的人,才最有竞争力。而那些连“地图”都懒得看的“将军”们,历史将如何选择你呢?

    (陈政高现为辽宁省副省长兼沈阳市委书记)

    保持读书人的本色

    清人王国安初登科第,谒见大学士朱轼,朱轼告诫王国安说:“学人通籍(当官〉后,惟留得本来面目为难。”王国安终身背诵这句话,坚持读书人的清贫生活。即使后来当了大官,所用的衣食器物仍然不改旧有的。

    朱轼的告诫是十分有深意的。读书人毕竟经过了知识的熏陶,应该有高出常人的思想境界,也即用知识的充实显现出的一种特有的本色。所要坚持的本来面目是什么呢?概言之,就是“安贫乐道”。安贫,并不是说追求贫困的生活,而是要保持一颗平淡的心,不为名利、地位和奢侈的生活所累,在平淡中实现美好的理想和追求。许多读书人在汲汲求知之时,大都能保持这朴实的本色。一旦走上仕途,当年的刻苦钻研精神,甘于淡泊品质,都被官场上的习气所取代。贪图享乐,追求安逸,几乎是这类人的通病,仿佛当初的奋斗就是为了今天的享受。久而久之,便俗气满身,成为官场小政客,而非学问之人。

    读书人的“本来面目”是很可贵的,它保持一颗不受世俗污染的心,不受官场惰气腐蚀的灵魂。这种本色是执着的、率真的、勤勉的。使人生有活力、有动力。唯此,才把人生境界带到一个新的高度;唯此,社会才有一片净土,人类精神才有一片寄托;唯此,文化之流才能源源不断,科学事业才能发扬光大。如果说,在一个环境乃至一个社会,读书气氛很浓而不是铜臭气味袭人,那么,这必定是有利于人身心健康成长的清新环境,这个社会必定是进步社会。

    读书人保持本色,就是以追求知识为己任,不玩物丧志。明朝人孙交,《明史》称他“清慎恬悫(清廉谨慎,恬淡诚实〉,始终如一。”在南京就职时,同僚因公事少又容易处理,空闲时间多,就一起谈天逗趣,饮酒或下棋取乐。只有孙交在一间屋子里读书不出。有人为此说他,他回答说:“对圣贤语,不愈乎宾客、妻妾乎?”也是明朝人李材,明纪宗嘉靖四十一年考取进士,授官刑部主事。他自认为学业未成,竟然请假回到故乡,遍访当地学者,同他们探讨疑难问题。(见《明史·李材传》)这种人,把求学看得比为官重要,能够找准自己的位置,认清自身价值取向,不留恋扭曲人生、压抑理性的环境,让人生过得更洒脱。

    读书人保持本色,还要不被利益所引诱。清人张伯行说:“君子喻于义,小人喻于利。老氏贪生,佛者畏死,烈士徇名,皆利也。”(《清史稿·张伯行传》)这里说,道德品质高的人懂得并追求道义,道德品质低的人只懂得并追求利益。老子学派贪图生存,佛家学派畏惧死亡,有志建功业的人献身名誉,这些都是在追求利益。读书人是一个很先进的阶层,应当有更高层次的追求。也就是读书做学问,不要抱着功利主义的目的。过去说“书中自有黄金屋”,这就是功利主义的诱导。个人名誉利益掺杂其中,就失去了读书人的本色。宋人马伸说:“吾志在行道。以富贵为心,则为富贵所累,以妻子为念,则为妻子所夺,道不可行也。《宋史·马伸传》)读书人要有一颗清心,不要背太多的包褓,不要对世俗有太多的牵挂,才堪当行道的重任。

    “透得名利观,方是小歇处”。追求名利外的高尚境界,这就是读书人的定位。

    要读好书

    读书也要有“精品”意识,这就是要读好书。

    “好事流芳千古,良书播惠九州”(郭沫若语),只有真正的好书,才给人以精神上的享受。书籍虽然是人类智慧的结晶,但并不是每本书都是玲珑剔透的宝石,有的也瑕疵难掩。有这样一则故事:亚力山大国王正在与臣下读书,一位国王喜欢的车夫问:陛下,您读的书里都有什么?国王说:都是圣贤的话。车夫问:他们都死了吧!国王说:那当然。车夫说,那您读的都是糟粕呀?国王震怒了,训斥车夫说:你要是解释不清你说的话,就杀了你。车夫说:陛下息怒,我是根据经验看这件事的。国王都承认我是一个优秀的车夫,我知道对待马匹太宽容了马会偷懒,但太严厉了马也要伤了自尊心从而怠工。我能掌握好这个尺度却无法准确说明白,甚至连我的儿子都教不会。同样的道理,古人不也是带着他们最好的东西进了坟墓,只留下了糟粕吗?车夫的话是说,话语是不能完全达意的,表现出来的东西并不一定就是最好。每一位作家都想把最好东西留给读者,每一位作家又都有这样那样的遗憾。更何况还有一些蹩脚的作者充竽其间。因而他们留下的作品也就参差不齐。罗家伦先生把书分为两大类:一类是智慧的,一类是无智慧的。智慧的书,是每字每句都如珠玉似的晶莹,斧凿般的犀锐,可以启发人的心灵,开辟人的思想,有时可以引申成一篇论文,或成一本专著。这就是英文中说的灿烂的书。无智慧的书则是材料堆积,“晦涩的书”。在著者是“博而寡约”,在读者是“劳而无功”。我们在阅读中也有这样的感觉:一部灿烂的书,令人爱不释手,往往“手之而惟恐其易尽,尽之但觉其可思。”而“晦塞的书”,则“开卷无几,辄思掩去,”有的甚至撇之如屐了。

    许多先哲都得力于好书的滋润,博而不求其多,但求其精:

    “太白不读非圣贤之书”。(李阳冰《李翰集序》)。韩愈称:非三代两汉之书不敢观,非圣人之志不敢存。(《答李翊书》)。

    元武宗认为:“大学衍义。治天下此一书足矣。”清人姜国林云:“《论语》终身味之不尽。”

    粱实秋先生认为,读书就要读第一流的书,因而他选中了翻译莎士比亚的书,一本仇兆鳘《杜诗详注》,跟了他五十年。

    那么,好书的标准是什么呢?

    西方学者有“试金石”一说,认为以五十年为期,经过五十年而仍不失阅读价值的为佳作。这就是说,时间和人们的赏识力是最好的试金石。以此标准,许多流传下来的名著当然是我们的最佳选择。那么,以此为标准,是不是就忽略当代那些还未经时间选择的佳作呢?当然不是,我们可以把眼光放在大家的作品上。其实,好书的标准具体的话,也是因人而异的。每个人有不同的文化层次、不同的生活环境和经历,对书也有各自不同的需求。每个人随着阅读的深人,随着识别力的增强,标准也当然随之提高。每个人的识别力都有这样的飞跃过程。只是有一点是必须保持的,那就是用自己的眼力去读书,你必然发现属于自己的“宝藏”。

    郭沫若先生在一首诗中写到:一本有价值的书,算起来总是年轻的,读了这样的书,似乎也能够使人年轻。愿书籍给我们带来永远年轻的心,永远年轻的生活。

    “读易书难”与“读难书易”

    “读易书难”指两种现象。一种是有些人连最容易读的书都不去读,对求知毫无兴趣,把读书当作非常难的事。另一种指有些人读了较容易读的书,但不得要领,没能把握其中的精髓,这是一种浅尝辄止的读书。这种人往往刚及表象,就自以为懂了,不肯再费气力,结果对知识的了解总是肤浅的。曾国藩在给纪泽的信中就曾指出过这种现象:“尔读书记性平常,此不足虑,所虑者第一怕无恒,第二怕随笔点过一遍,并未看得明白,此都是大病。若看明白了,久之必得些滋味,寸心若有愉悦之境,则自略记得矣。尔不必求记,却宜求个明白。”好些人连“求明白”都做不到,也就无从谈个中滋味了。

    “读难书易”,是说遇到最难懂的书,如果能深人进去,也变成很容易的事。宋朝有个叫蔡元定的人,是个“人读易书难,季通(指蔡元定)读难书易”的读书怪才。他“于书无所不读,于事无所不究”。“义理洞见大原,下至图书、礼乐、制度,无不精妙。古书奇辞奥义,人所不能晓者,一过目辄解。”(见《宋史,蔡元定传》)连朱熹注疏《四书》、《易》时,遇到难题都要与他商量。他之所以这样善解难题,就是因为深人进去,能“义理洞见大原。”朱熹说过:“造化微妙,惟深于理者能识之。”如果人于理,就能,深人下去;如果隔膜理之外,知识对你来说永远是深奥不可知的。

    这个“理”,可以说是书中最根本的东西。做到“读难书易”,必须抓住根本的东西,主题,脉络,或主要人物,或主要情节,或主要观点,抓住这些“本原”,就会收到顺源而流下,循根而舒其叶的效果。王守仁在《传习录》中说:“为学须有本原,须从本原人手,渐渐盈科而进。”“盈科而进”,就是循着一定的规律和方法,登堂而人室。

    “读难书易”,还可以选择不同的点来突破。我们不妨学一学梁启超先生的读书方法:“读一遍,专取一个注意点;读第二遍,另换一个注意点。这是最粗的方法,其实也是最好的方法。”

    读书能深人进去,还有一个好处,就是能帮助记忆。清人梁章钜在《退庵随笔·读书法》中曾告诉我们练记忆用“精熟一部书”之诀。“不拘大书小书,能将这部烂熟,字字解得道理透明,诸家俱能辨其是非高下。此一部便是根,可以触悟他书。”达到“同类相感,无不通彻”的效果。能“精熟”,能“辨其是非高下”,当然是深人进去了。以这种熟读一本书为根基的方法,或可戒读书浮躁病。

    “学者功夫,宁下而勿高,宁沉而不浮。”(明·胡居仁《居业学问录》)我们读书,要有一个起点,要有一种“锲子”精神深人进去,而不是浮在上面。如此读书对我们来说就不是什么难事了。

    讲学习  着眼于知识经济时代的需要

    同上个世纪相比,科技进步日益成为经济发展的决定性因素。世界的竞争已成为以经济为基础、以科技为先导的综合国力竞争。也就是说,以“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”的知识经济时代已经到来。

    所谓知识经济,就是以智力资源的占有、配置,以科学技术为主的知识的生产、分配和使用(消费〉为最重要因素的经济。它有别于以前的以传统工业为产业支持,以稀缺自然资源为主要依托的传统经济的新型经济。在这种新型经济中,谁占有知识,谁重视科技投人,谁就处于竞争的优势地位。联合国科教文组织发表的《世界科学报告》中指出,当今世界贫富差距就是知识的差距。目前89%。以上的科研活动都集中在工业化国家,它们每年用于科研的经费占国民生产总值的2.9%,而发展中国家所占的比例还不到发达国家的1/10。日本用于研究发展的经费最多,平均每人每年700美元,美国600美元,欧共体每人300美元,而发展中国家有的人均只有0.22美元。可喜的是,我国政府逐年加大对“知识创新工程”的投资,这是加大对科技的有效投入,加快建设国家知识创新体系,大力发展高新技术及其产业,迎接知识经济挑战的重大举措。

    知识经济的到来,对我们来说,无疑是一种新的机遇和挑战。有人把机遇比作兔子,每个人都要做优秀猎手。当机遇来临时,你没有练就百发百中的本领,机遇就会稍纵即逝。因此我们必须加强学习,更新观念以适应新形势的需要。在知识经济时代,是以知识的创新、知识的组合、知识的使用、知识的管理来调整政治关系、经济关系、思想文化关系的。一旦以知识作为人类发展的中心,整个经济生活、政治生活、精神生活,其结构、格局、规律、运行都会发生根本性的改变。人们的知识结构、生活方式必须随之改变。不加强学习,就会有被历史淘汰的危险。现在我们的一些干部不注重学习,连眼前的工作都很难胜任,更不用说适应知识经济的需要了。另则,在知识经济时代,知识对权力是一种挑战,也就是说,那种以行政发号施令的管理方式不足以显示权力的威严性,而更多地是应赋予权力以知识的内涵,才更有说服力和导向力。有一则事例很能说明知识与权力的抗争。英国温泽市政府大厅是建筑师克里托斯·雷恩于1869年设计的。大厅天花板只用一根大柱支撑。工程竣工后,政府权威人士担心不安全,责令雷恩多加几根支柱,雷恩照办了。300年过去了,人们发现,后加的四根支柱,实际并没有与天花板接触一一纯属虚设。在知识经济社会里,我们还做这样的“门外汉”吗?

    不要“权令智昏”

    很显然,“权令智昏”是从“利令智昏”衍化来的。其实,有了一种现象,就该用相应的词语来概括。

    古时虽没有创造这个词,但对成功之后获得权力就头脑发热,容易走向反面的现象有过告诫。

    唐太宗和魏征讨论“创业”“守业”孰难时,魏征认为,成功之后往往“失之于安逸,守成难矣!”

    《韩诗外传》中说:“官急于有成,病加于小愈,祸生于懈怠”。

    “天下稍安,尤须兢慎,若便骄逸,必至丧败。”这是吴兢在《贞观政要》中总结的。

    “官久渐觉民命轻,耳熟宁闻冤号声。”明代钱澄之简直忿忿于那种“官久”视民命为儿戏的现象了。

    清朝王豫说得更干脆:“成德每在困穷,败身多因得志。(见《蕉窗日记》)纵观历史现象,一个人在创业和走向成功之初,往往能严格地求己,恭谦地待人,冷静地处事,“其操心也危,其虑患也深,故达。”一旦有所成就,或久在一个权位上,有的人便渐渐产生“怠政”情绪,“望轻而法玩”,放松对自己的约束,滋生居功自大的心理,权势意识浓厚,自我意志膨胀,以至达到“权令智昏”的地步。所谓“权令智昏”就是权力独揽,唯我为是,为所欲为,“动目以指物,出气以使人,”甚至以权代民主,以权代法。这种人认为:反正我手中有权,凡事要围着我转。这种转,不是和社会利益、人民利益同轨转,而是围绕个人私利转,他们要在自己周围培养一种奴化、私化的风气。这种人身上没有一点“王道”,而独擅“霸道”。所谓“王道”,是仁世之风范。它能宽宏于人,泽被于广大众生。处事遵循公认的社会道德、法纪及人情标准。而“霸道”,则依靠权势,蛮横独断,居官自大,目无群众,听不进去批评,也听不进去好的建议,最后架空自己。一个人到了“权令智昏”的地步,便是走向衰亡。毛泽东曾说;“那种个人意见第一,一人称霸、独断专行,是严重违反民主集中制的。”并说:“凡是取这种态度的人,总是要失败的。““权令智昏”比利令智昏更具有危害性。它可以借用手中权势把人心搞散,把单位搞糟,把事业断送。因此,对“权令智昏”者尤须给以警惕。孙中山先生曾向国人指出:必须由见识高远、才能卓绝、品格高尚的人来管理国家大事。一旦有才干的人因深居高位而受到权力的腐化,变成专横独断、欺压人民时,人民立刻就须撤换他。

    我们应谨记先哲的教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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